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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邦瀚斯推九世纪吐蕃文《大乘无量寿宗要经》为海内外拍卖市场首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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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世纪吐蕃文

  《大乘无量寿宗要经》卷

  一九〇〇年,敦煌藏经洞被打开,密藏千年的敦煌遗书随即流散,目前广泛分布在世界各地的公私收藏。近年来,随着敦煌学研究成为显学,敦煌写经的文献及艺术价值益发受到重视,它在艺术市场上也得到越来越多地关注与追捧。敦煌写经从上世纪八九十年代进入拍卖,伴随着古代书画和古籍善本价格的攀升,敦煌写经尤其是唐人写经的市场价值也逐年递增,从最初的区区数万元到近年逾两千万元人民币天价的出现,充分说明这一收藏区块的成熟。

  敦煌藏经洞莫高窟第十七窟

  伯希和于敦煌藏经洞内查阅经文

  摄于一九〇八年三月

  敦煌写经以汉文为主,但因其历史上曾为多民族占据,故亦有少量梵文、蒙古文、回鹘文、西夏文及吐蕃文经卷存世。邦瀚斯本季秋拍有幸征得《大乘无量寿宗要经》两卷,乃九世纪初吐蕃统治时期的古藏文写经,此为海内外拍卖首次推出吐蕃文写经,识者当自宝之。

  吐蕃敦煌抄经概况与

  《大乘无量寿宗要经》简论

  八世纪中期,崛起中的吐蕃势力迅速扩张,而安史之乱中的唐朝国运急转直下。一张一弛之间,军政交锋引发文明的碰撞与交融。敦煌作为丝绸之路上的重镇和宗教圣地,深深吸引了被誉为藏传佛教三大「法王」之一的吐蕃赞普墀松德赞及其拥护者。除了开疆辟土和经济利益,为了从这个「善乡佛国」引进唐朝先进文化、汲取佛教思想,吐蕃军队从大历十一年(776)起对敦煌进行了长达十一年的围困,直至贞元二年(786)方实现和平占领。

  在统御敦煌的近七十年时间里,以墀松德赞和另一位「法王」墀祖德赞为首的吐蕃统治阶级大力扶植佛教,开窟造像,缮写佛经。慕名而来的吐蕃僧团虚心学习敦煌佛经抄写、管理制度的成熟经验,官方同时组织汉藏两种文字的佛经抄写。敦煌大规模的写经事业开始于吐蕃统治敦煌的中后期,即吐蕃第三位法王墀祖德赞执政时期(815-838)。墀祖德赞是一位虔诚的佛教徒,当藏文佛经翻译告一段落,他便发愿在全国范围内展开大规模的写经事业,在敦煌以抄经坊为基层单位,形成了近七百人的多民族经生队伍。可以说,这既是一次兴佛壮举,也是一场大规模的文字普及运动。

  但是,由于墀祖德赞在吐蕃推行佛教至上的政策,如赐予僧人特权、大兴寺院等,招致部分反佛大臣不满。公元八三八年,墀祖德赞被谋杀,继位的达朗玛赞普下令灭法,封闭所有寺院佛殿,毁坏佛像和佛教经典,吐蕃本土的佛教势力遭受了重大打击。千里之外的敦煌虽幸免于难,但是大规模的抄经活动终止了。因此,敦煌遗书中的古藏文写经都是在这短暂的十几年中写成的,具有极其珍贵的历史文献价值。

  从藏经洞出土的古藏文佛教文献看,吐蕃统治敦煌时期所抄之经主要为《十万般若波罗蜜多经》和《大乘无量寿宗要经》,其中数量最多的是《十万般若波罗蜜多经》。本次上拍的两卷吐蕃统治敦煌时期古藏文写经是《大乘无量寿宗要经》。法国国家图书馆、大英博物馆、日本天理图书馆、龙谷大学图书馆、台北中央图书馆、中国国家图书馆、甘肃省博物馆等均有收藏。

  《大乘无量寿宗要经》也称《大无量寿经》、《大经》、《双卷经》,为净土三经之一。谓过去有国王出家为僧,号法藏,发四十八愿,称「十方众生,至心信乐,欲生我国,乃至十念,若不生者,不取正觉」。后成佛,名无量寿。其国土在西方,名为「安乐」、「极乐」云云。敦煌写卷中有汉、蕃两种文字的《大乘无量寿宗要经》,缮写此经所作的功德是对吐蕃赞普的赞颂和祝福,当局十分重视。法国国家图书馆藏P.t.999号卷子记载:「往昔,为天子赤祖德赞之功德,在沙洲敬写汉、蕃两文《大乘无量寿宗要经》法本,以此作为对百姓广泛的教法大布施。经卷汇集于龙兴寺(敦煌十六座寺院之一)之经库中,汉文《大乘无量寿宗要经》写卷一百三十五卷,蕃文写卷四百八十〇卷,计六百一十五卷。」

  从这些写卷的字形上看,九世纪初第二次藏文改革前的一般特征明显。吐蕃时期第二次文字改革前,藏文的书写形式、文法规则、书法书品都与后期的藏文有着明显的不同。

  敦煌古藏文佛经有两种装帧形式。梵夹装主要用来抄写《大般若经》、《二万五千般若颂》、《大宝积经》、《大乘经纂要义》、《入不思议境界》等吐蕃弘佛早期传颂的经典。《大乘无量寿宗要经》、《十万般若波罗蜜多经》则为卷轴装,藏文以硬笔(竹笔或木笔)横书。从墨迹观之,多深浅不匀,有洇透现象,用墨含胶较轻。抄经所用的是宽约三十一-三十三厘米、外观粗厚的藏纸,通常由多张纸粘接卷制而成,单纸长约四十五厘米,每纸两栏,隔栏宽约一.五厘米,栏平均书写经文约十九-二十一行。用于抄写《大乘无量寿宗要经》的纸张裁切较为整齐,而抄写《十万般若波罗蜜多经》的纸张则宽度不一,互相连接后不整齐。《大乘无量寿宗要经》抄写一遍平均用纸三张,总长约一百三十五厘米,但抄写多遍后粘接在一起的也很普遍。因《大乘无量寿宗要经》寓意吉祥,多为做功德的人雇人抄写,视个人能力可长可短,多则十遍,少则一遍。

  抄写《大乘无量寿宗要经》所使用的藏纸,坚韧厚实,耐拉抗蛀,色呈灰白或淡黄。造纸的主要原料包括瑞香狼毒、沉香、山茱萸科的灯台树、杜鹃科的野茶花树和故纸等。瑞香狼毒有剧毒,虽然不是造纸的上乘原料,却可以防虫,有利于纸张的长期保存。

  吐蕃统治时期的敦煌抄经坊,写经生终日疾书,校对人严谨勘核,佛经至少经过三校方能入函入藏。在这样严格的约束下,产生了一大批高质量抄本。这两卷书法流丽、纸墨精良的古藏文《大乘无量寿宗要经》写经,见证了青藏高原通过丝绸之路与中原文明的交流融汇。在吐蕃势力撤出敦煌后的百年时间里,藏语仍然是丝绸之路上的通用语言之一,而古藏文写经的魅力日益被世人顶礼。

  曹华奴

  古藏文写本《大乘无量寿宗要经》 水墨纸本

  吐蕃统治敦煌时期 九世纪

  31.5 x136.5cm (12?x 53in)

  杜禄勒

  古藏文写本《大乘无量寿宗要经》 水墨纸本

  吐蕃统治敦煌时期 九世纪

  31 x 531cm (12 x 209in)

  上卷之局部

  参考文献:

  黄明信,东主才让,《敦煌藏文写卷〈大乘无量寿宗要经〉及其汉文本之研究》,《中国藏学》,1994年5月

  张延清,《吐蕃敦煌抄经研究》,民族出版社,2016年第一版

  《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傅斯年图书馆藏敦煌遗书》,傅图41号、42号、43号、44号、45号、46号、47号、48号

  中国书画秋拍

  2018年10月1日

  北京预展

  8月18-19日

  10-6时

  北京朝阳区新源南路2号

  昆仑饭店二楼 和平厅

  台北预展

  9月1-2日

  10-6时

  台北市信义区松仁路38号

  寒舍艾美酒店 毕宿厅

  拍卖地点

  香港邦瀚斯艺术廊

  金钟太古广场一期2001室

  查询

  苗亚杰 (中国书画部)

  chinesepaintings.hk@bonhams.com

  张玮 (北京)

  beijing@bonhams.com

  蔡蕙璟(台北)

  taiwan@bonham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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