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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喝酒 我想不起是那年那月放开爱人的手 恋爱的烦恼

作者&投稿:乐正秋 (若有异议请与网页底部的电邮联系)
感情烦恼恋爱~

从热恋到平淡,内心一定会有落差。觉得没有了当初的心动,但其实不止对你的爱人,我们对事对生活都是如此。我们也会有厌倦的时候,可是生活还在继续。我们是人,我们不是完美的,不可能对一个事物对一个人永远保持激情。我觉得可以找到一个最近感兴趣的事转移一下注意力不要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感觉,在他身上,或者出去旅游去看看,慢慢的还是觉得还是很珍惜“我”的那个他的。



首先你要知道,从热恋到平淡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到底怎么个平淡法,又有很多说到。不知道你们恋爱多久,可能这个过渡期太短?让你不适应?找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努力的做吧,或者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努力去做。会让自己充实,不再患得患失,也会增加自己的自信和魅力。

吵完架了即使互相道歉了,和好了,各自回忆起当日吵架时的情形心里还是会有一些阴影,还是会有一点不痛快的,所以这时候就需要你们互相做一些弥补对方的事来消磨掉这些不愉快的记忆。这时就需要男生想一想自己做错了什么,主动给她一些补偿,不用怀疑,只要你有自我反省之心,她就也会反省自己并同样给你一些回报,比如给对方送个礼物,一起出去游玩一天,或者一起在家喝一杯酒,吃一个蛋糕,都是让你们互相消除心结的好办法,在这个过程中也可以心平气和的说说这次都有什么错,再一次互相道歉,也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之后就不会再为这个问题而争吵了。

最后想说,虽然现在离婚率很高,但真的不要对爱情悲观,对婚姻失望,因为婚姻本身是美好的,其中存在的诸多问题也是人为造成,可以预料的。莫忘了幸福婚姻的法门是:“婚前要清醒,婚后要自省,婚内懂经营”!

但是两个人相处的那种感情,而感情本来就是这样 就好比熊熊的大火 热情。真的不会一直燃烧总就会有变成小火苗的时候,所以就会有很多的烦恼,如果恋爱中的男女懂得正要去耕耘这份感情,而烦恼,只不过是那段感情中的热度那么一点点的浓烟而已。

半面妆
Time And Tide
文/郭敖
Chapter5

在中旬,我和她以及楼下的梁姨、方太太打过一次麻将,那天晚上的人很早就散去了,她留我下来帮忙收拾桌子。在墙壁上看到她在日本东京拍摄的照片,那是樱花开放的季节,在她的身后有烂漫的樱花飘落下来。
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我的身后,她说:你也喜欢日本。
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沉默了一会:有一个朋友在京都大学学设计,在校园里睡了两年,回国后在国家单位工作,日子过的还算丰富。
她收拾了桌子上的瓜子皮,不屑的笑道:我到日本学习权是为了林先生爱面子,家里边母亲一直靠着他养活,寄人篱下,好在还没有被人扫地出门,在日本的那些日子,至少现在我学会了等待,因为我不相信我的一生都会活在等待之中。
她脱了外套,在沙发下坐下,凝视着我,还是那种讪讪的微笑,让人无法抗拒,我闻到她身上的香水的味道,有着樱花被阳光刺破的香味,她在我耳边轻轻的说:我有一个秘密想告诉你。
我不解的看着她,我可以想象到当时我的表情有多么的木讷。
她的手指修长,在我的腿上转动,画着不知名的图案,我的腿有点抽搐,我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的紧张,那种感觉很熟悉,我感觉到她的呼吸像猫一样,她轻声细语的说:今天我穿黑色的,有蕾斯花纹的那种。
我的脸很烫,窘迫,眼睛游移,我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那一分钟我觉得很长,想留下来,但是那天晚上我还是逃了。我说:记得里在催稿,今天还有稿件要赶。
她说:你为什么感觉到不安,你一定在想蕾斯的花纹是什么样子的,它的背后隐诺着的秘密。
我站起身,慌张的躲出门去。只剩下虚掩的门,吱吱闪动。我没有说谎,也没有那么的清高,但是那天晚上我逃出了那个间。

我感觉到那天的夜格外的长,似乎没有尽头,在床上辗转难眠,钟表转动,我的脑海里却闪烁着她修长而寂寞的手指,黑色有蕾斯花纹的内衣,和她惊艳的唇,在耳边轻轻的低声细语,一阵暖流涌上来,想起她寂寞的眼睛。让我无法睡去。
那天我起的特别早,凌晨5点钟起床收拾东西,因为怕遇到她会尴尬,天刚破晓,我拿了相机,背了包。推门出去,我尽量小心翼翼的关上门,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我依稀感觉到对面有一个身影,依在门框上。苏枕书夹着烟,站在门口,静静的望着我。

我的嗓子沙哑,惊讶的张着嘴巴望着她,很艰难的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你整个晚上都没有睡。
她说:你也一样,你的眼睛很疲惫。
我说:你该休息一下了,最好睡上一觉。
她依然在笑,笑着说:每个人都有着太多的秘密,每个秘密都不想被人了解,它盛开在幽暗的角落里,独自芬芳,想守住秘密的人永远都会比想知道秘密的人痛。
我正在迈动的脚步突然停留了下来,只是定格了一瞬间,迅速的走下楼去,我不敢回头去看她,脚步踏在地板上,还是发出很仓促的“蹬蹬”声。

Chapter6

我确信那天我在外滩看见了林先生,我还清楚的记得苏枕书说过林先生去了云南,因为要运一批药材,两个月才能回来,更多的时候,我宁愿去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可以说很多种谎言,但是我的眼睛不会。林先生抱着一个女大学生走过这条街,从女孩的笑容中看得出来她们是认识已久的情人。
到现在为止,我依然很奇怪为什么没有把那天的事情告诉苏枕书,我不相信欺骗是为了避免更多的伤害,我始终都没有提到这件事。后来我告诉自己,也许只是没有机会。

那天晚上我很晚才回来,在经过走廊门口的时候,不敢去看隔壁,隔壁开着门,灯光昏暗,怕见到林太太尴尬,开门的手一直在抖。隔壁的光突然照在我的门上,我换了把钥匙,我知道是她,但是我不敢去看她,她先开口说话:今天这么晚回来。
我说:今天你没有打牌啊。
她说:我一直很讨厌吵闹,想一个人静静。
那天晚上我突然想起了KIKI,特别想喝酒,她拿了酒,坐在我的间里,喝完了整瓶的威士忌。起床的时候发现我们着抱在一起。

Chapter7

一个月以后,林先生准时的回来。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
苏枕书穿着黑色的睡衣,坐在林先生的腿上,拿着一片水果,塞到林先生的嘴里,林先生抱着苏枕书微笑。想说的话被嘴里的水果噎了回去。
苏枕书撒娇的说:你说两个礼拜后才会回来。
林先生:你不想我回来?
苏枕书:因为太想你了,当你离开的一瞬间我就开始想你,我的人生多数的时间都在等待,而你始终都一如往常的冷清。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又能做些什么。
林先生吞下了嘴里的水果,转移话题说:你可以去看一下妈妈,她虽然平时对你冷冰冰的,其实她比任何人都关心你。
苏枕书掩耳摇头:请不要再跟我说她,我不想听到关于她的任何事情。如果她关心我,就不会在我五岁的时候把我抛弃到寄养所,十年里,她从来都没有去看过我,每个小伙伴都盼望着自己的亲人来探望,而我一直没有,我一直在等,你永远都不会了解,一个人的记忆里只剩下铁栏杆,和所有人都散去的落寞,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天空都是灰色的,你不懂,因为你不是我。
林先生没有再吭声,我推门进来,从进来的第一感觉,我就知道错了,看到僵硬的一幕,呆愣了一下,转身想逃出去。
苏枕书:刘先生有事?
我说:我来借点醋。
苏枕书微笑:借什么不好,来借醋。
我埋头尴尬的笑。
苏枕书:醋在厨的橱柜台上,白色的那瓶就是。
林先生收拾了包,转身走出门外。我拿着醋瓶,张望着她,手腕颤抖,洒落在橱柜上。拿着毛巾擦拭。只听苏枕书大喊:你走啊,再也不要回来。她抱着花瓶掷地上。

Chapter8

天台上的风很大,那天我在天台凝望着整个城,上海是一个不夜的城,夜色和白天唯一的区别就是:夜色往往要比白天更逼真。苏枕书坐在阳台上,双脚凌驾在空中。她仰望着远方,看到那些微弱的灯光,眼睛里充满了希望,风撅动着她耳边的头发。
她说:我睡不着。
我说:我也是。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笑道:夜色真美,黑暗里隐藏了太多的秘密,做很多事情都可以不被人知道。
我不知道为什么,在林先生回来的这些日子里,我一直都无法睡去,在夜里我在想她在干什么,夜晚仍旧还会传出她和林先生的声音,我却听不到了她的,这让我感觉到一切都开始变得不习惯,我说:见不得阳光的事情并不一定是坏事,我一直在想你,想你的眼睛,你的唇,你的蕾丝花纹的内衣,但是它们的确很美。
她的眼睛很美,在夜幕中被困惑所填充,突然泛起一丝光芒,犹如一丝希望。因为她是苏枕书。
她的眼睛是深蓝色的,她的躺在床上,酮体接近完美,我想起了KIKI,她的唇特别像KIKI,像极了KIKI穿旗袍的样子。
我说:你喜欢林先生。其实你很在乎他。
她说:我只喜欢他的钱,我嫁的也是他的钱,我就是这么世俗的一个女人。是不是觉得很可笑。
我说:也许只是一种救赎,你是一个倔强的女人,你不喜欢欠任何人的东西。
她笑得很美,她笑够了转过身盯着我说:你就像病毒一样,我真的害怕哪一天突然喜欢上你。
我再也不敢去看她的眼睛,我再一次想起了KIKI,我却记不清了她的样子,我抱着她身体的手突然放开。
她噗嗤一笑,推了一下他的背:给你开玩笑,你又没有钱,我怎么会喜欢上你。
我尴尬的微笑,那天晚上我特别想大哭一场。
她笑了一会停顿下来,若有所思,突然表情很严肃的问:你说我们会有未来吗?
我摇头,实话实说:我不知道。
那天我感觉到四周都非常的静,静的像死亡即将来临一样,窗外没有灯光,一片漆黑。
她摸着我的下巴问:你在想些什么?你好像怕了。
我说:我害怕,我怕会爱上你。
她说:我没有爱过任何人,我只爱我自己,因为害怕被伤害,拒绝受到伤害的最好方法就是先伤害别人。
她的眼睛告诉我她没有撒谎,没有人会去质疑那种诚恳的眼神,无助而寂寞,我说:你活在一个自己幻想的世界里。
她说:也许它才是最真实的,小时候我幻想过自己长大以后会当一个作家,可以写自己想些的任何东西,思想跟着笔尖飞跃。写文字,写小说。
我说:你想写点什么?
她眼睛里闪烁着光芒,说:写我想写的东西,在文字里我会杀死我爸爸,杀死那个女人,我会在书里让他们受尽折磨,在痛苦中死去,在那里即使他们痛苦的呼喊,也不会发出声音,因为那里才是我所能掌控的世界。然后从黑暗而迷茫的漩涡中救赎妈妈,妈妈是一个笨女人,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可以笨成她那样,很多人都说我很像我的妈妈,我觉得不像,因为我从来都没有了解过她。而现实中我无能为力。
我突然害怕被忘记,我说:你会不会记得我们在一起的时光。
她说:我不知道,也许走出这个门,我就已经忘记了。
每次当我拥抱她,在之后,舒卷着自己的身体,我感觉到在她浮华的身体和落寞的眼睛之间迷失了自我。我不敢去看她,害怕以后因为记得太清楚而无法忘记。

Chapter9

那年的夏天,在整个季节里,这条街道上传出煤炭被烧焦的味道,泛出下水道里的恶臭。
去走进亭,想给流郁打一个,拿起,犹豫片刻,又轻轻的放下,路边的行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等待着用的人一脸不耐烦的表情,那一串熟悉的码拨通后,我再次听到流郁的声音。
流郁:刘烨吗?我一直在等你的,已经整整两个月了你没有打给我了,我想你。
我一句话都没有说,匆匆的挂断了。

黄昏,楼道里的光昏暗,略带一些焦黄色,因为通风不好,有食物泛滥的味道,苏枕书走过楼梯,间门口的窗子,格子条形的倒影,映射在她的脸上,在转角的地方听到方太太和梁姨在间里说话。
她告诉我楼下的邻居有些闲言碎语,关于我和她的,大概是她们发觉到了什么,她笑道:有些事情既然做了,就不担心有人会说。
礼拜天邮局送来过一个包裹,在厨冲了一杯果汁,她好像知道是母亲寄来的,信手丢在了垃圾箱里。
铃想起,苏枕书走过来,接起,里没有声音,因为每次都是这样,她知道是母亲打来的。里发出哧哧拉拉的声音,可能是不好,好像一个人在哭。

林先生从卧室出来,手里拿着几分文件。
苏枕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林先生:今天没有什么应酬,店里也没有生意,阿炳今天结婚,同事帮他做喜宴Party,都没有想过阿炳一身病秧子,竟然讨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媳妇。那姑娘真傻,为了给弟弟找份好工作和几个钱竟然嫁给了阿炳。
苏枕书:就像我一样吗?
林先生微笑:其实她可以有很多种选择的,并不一定非要选择用自己一生的幸福做赌注。
苏枕书:任何一个女人都比男人神秘,比男人聪明、生动、清新,因为女人心眼比较小,但是她一直都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即使你去问一个女人,下辈子会做什么,她也从来不会选择做男人。
林先生:你已经很久没有和我谈心事了。每次我们的交谈都很难继续下去。
苏枕书在抽屉里拿出一个发卡,白色的,中间镶嵌着闪烁的水晶钻。苏枕书扔到他面前:前天我在你的包里发现了两个同样的发卡,你说是德国货,在国内很难到,请你不要告诉我,你准备给我两次同样的惊喜。
林先生:你在胡说什么。
苏枕书:我在你的包里发现了一件女人的底裤,透明的红色。我从来没有过红色的底裤,你早知道我对红色过敏。
林先生收拾东西,准备出门:神经病。
苏枕书: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女人。
林先生:妈上午打过来,她很想见你。
苏枕书:问题是我不想见她啊。
林先生:晚上给妈打个,我这两天外出有些事情。
苏枕书:如果你能永远都不要回来,我想我会更高兴。
她的脾气开始变得暴躁,动不动就会摔东西。屋子里横七竖八的到处都是,我们之间开始很少说话,每次他和林先生吵架之后,我来收拾间,她蹲在间角落的地板上抽烟。

Chapter10

连续好几天,在我回来时隔壁的灯光都是关着的,客厅里的灯没有开,只有卧室里的壁灯开着,她抱着膝盖,微缩在墙角,着脚,拖鞋被甩在客厅里。
我走进来抚摸着她凌乱的头发,她抬头看他,眼睛里充满了困惑。
她说:我在等你。
我点头,说:我知道。
她说:有些闲言碎语,就像苍蝇一样,嗡嗡的招人讨厌。
我在她旁边坐下来,想去牵她的手,又缩了回来。透过她凌乱的头发去看她的眼睛,她继续说:我想去别处,那里没有人认识我们,不用听到一些闲言碎语,可以有一个新的开始,你带我离开。
我犹豫了一下。
她说:重新再来真好,记得很多年前看过一本书,书里说过这样一句话,夫妻之间最真实的东西是背叛;任何一对夫妻,哪怕是最美满的夫妻,都不可能在爱情中相互激励;在通奸中,女人因害怕和偷偷摸摸而兴奋,男人则从中看到一个更能激起情欲的目标。
我低头,说: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是不会离开你的丈夫的。
她说:我舍弃不了他的财富。有些时候我们明明可以回头,却始终没有回头。
我以前写故事,我以为它们一直都存在。后来我知道它们是不存在的。那里没有人,没有子,没有朋友,没有蓝色的天,在那里只有孤独,没有出路,没有解脱,没有现实的约束,我以为那里是的。有大片地方,可以供给我的飞翔,思考,大家都以为那里有个什么人,或者在等着谁,终究是一张白纸,洒落上了一些墨迹,和一个人的意淫,其实那里什么都没有。
她说:我们的道路不一样,所要走的路更不会相同。

Chapter11

故事始终都会告一个段落,我以为它会这样悄无声息的画上句,流郁的出现让我感觉到很惊讶,我没有想到她会一个人来到上海,她在纸上绘制了一幅地图,用歪曲的中文,写着上海黄浦路。在新河的小区里一个单元一个单元的用不标准的中文打听我的住所,我转身看到她,她一脸疲惫,看到我,突然哭诉起来,所有的人都在看着她,哭得肆无忌惮,就像一个孩子。
我搬着皮箱上楼梯,梁姨坐在走廊的门口嗑瓜子,流郁一路上都在向路人问好,用日语向东太太打招呼,流郁屁颠屁颠的跟在我的背后,背着一个银白色的包包。苏枕书站在门口,流郁向她打招呼问好,苏枕书看着流郁微笑。流郁跟着我进入间。冲着镜子向我做鬼脸,然后疲惫的倒在床上睡着了。

那天苏枕书为了迎接流郁的到来,在苏枕书家里吃了团圆饭。
苏枕书问我:她是谁。
我说:一个女孩。
她说:我不是瞎子。
我说:井上流郁。
她说:我早该知道,你女朋友?从来都没有说过。
我说:你也从来都没有问过。
我们尴尬的对视,突如其来的隔膜,我们都没有再说话,仿若陌生人,眼神从对方身上游弋而去,不敢去看。流郁跑进来,用日语好奇的问:你们在说什么?
刘烨:林太太在夸你长得漂亮。
流郁兴高采烈的道谢。
苏枕书微笑,转身去厨。流郁在沙发上坐下来。我跟着苏枕书进厨拿东西。
苏枕书收拾着东西,转身:原来你也会撒谎。
我拿起东西往外走,苏枕书从背后把我抱住。说:如果一个女人一辈子只同一个男人,那是因为她不喜欢。但发生一次爱情故事比上床四十五次更加重要、更有意义。我却遇见了你。
我问:我们算爱情吗?
苏枕书:我不知道,至少我们有过付出。

Chapter12

那夜突然下起大雨,窗外的灯光透过雨水折射进来,照在苏枕书的脸上,泛出蓝色而冷清的光,那天我没有关门,门缝虚掩,苏枕书眼睛落寞,听到流郁在间里欢快而兴奋的大笑。苏枕书听了一会,转身进入间,整个晚上她都没有睡去,听着隔壁的嬉笑。和隔壁流郁的声,她突然感觉到莫名的惆怅,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的难过,手指在墙上做出各种的形状,那天晚上我突然隐约的听见一首熟悉的童谣:你有数过多少个吗?多少个,多少个。数很多的数,他们可以带来明天,也可以带回昨天。
那天我想得到她抱着身体舒卷在角落里,终于不住哭诉了出来,仿佛天意的安排,就像一场恶作剧,她发现自己爱上了某个人,虽然我们从来都没有承认过的一份恋情。

Chapter13

天色朦胧,刚下过雨,窗户里传出扑鼻而来的清晰的潮湿的味道,东太太打扫了卫生,从楼梯里走过去,苏枕书拿着几分文件,站在门口喊:刘先生,我这里有分文案出了点问题,想让你帮忙看着修改一下。
我整理着衣服,从间里走出来。走到门口被苏枕书一把拉进间里,摁在墙上。我接过她手里的文件,认真的瞄了两眼,被她抢过去,抛在地上,纸张散落了一地。她看着我良久,突然抽过身子来吻我,我后退了一步,拒绝了她。
她说:过了今天晚上,你再也不要回来找我。
我说:好啊。
她一个巴掌扇在我的脸上,我凝视着她微笑。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无助而寂寞,她扑到在我的怀里。大声的呼喊:。
那天她说了很多的话,我想过在那天晚上停下来,拉着她的手,永远的离开这里,但毕竟只是想,最终我还是拒绝了她。因为人的心脏都在左边,所以不论与谁拥抱,即使拥抱的再紧,在你急促的呼吸声中我听到了我们的距离。

Chapter14

流郁走的那天我没有回去,她收拾了东西,把所有的衣服都扔进了垃圾箱里,想有一个新的开始,一个人搬着行李下楼。苏枕书拎着东西上楼遇见她,她们相互对视。
苏枕书:流郁姑娘这么早就回去。刘先生还没有回来。
流郁:父亲催我回去,每次离开都害怕见到刘烨,怕见到他有些话说不出口,一个人走路比较清静。他说下个礼拜会去日本看我。
苏枕书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孤身一人,突然显得很匆忙,似乎有什么东西遗忘了,她幻想过很多次,她们单独见面,或者只是相互微笑而无言以对。这一刻她读懂了她的背影,刁然一身。
那天流郁给我留了一个录音,她说:有些东西我以为只要努力的去追求,永不放弃,就一定能够得到,我错了,其实有些付出永远都不会得到回报。

Chapter15

我从浴池里出来,感觉到秋天已经来袭,我知道秋天一定会来,只是没有想到会来的这么快,我穿着一身棉布的睡衣,依稀感觉到有点冷,刺耳的吹风机掩盖了电视的声音,我发现镜子里的我老了很多,我拿着梳子和吹风机吹着头发,在怀里打了几滴香水,电视里哧哧拉拉的播放着新闻联播。我从镜子里看到苏枕书走进来,她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苏枕书:她走了。
我说:我知道。
她说:你没有去看她。
我说:不是你的东西,始终都不会到来,并不是相互的喜欢就可以在一起。
她问:你没有去机场送她。
我放下了手里的吹风机,说:我害怕见到她。
她突然气愤的说:你撒谎,你去了,只是她不知道。为什么要骗她,其实你下个礼拜根本不会去东京。
我说:有些事情你永远都不会懂。
那天晚上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流郁,后来我去过两次东京,却再也记不起她。很久以后在三里屯的一个酒吧里遇见了一位老朋友,听说流郁在那个礼拜里结了婚,结婚那天她竟然没有哭。在一年后的一个冰冷的冬季,死于难产。那天晚上南方的雨下的特别的大,我似乎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从我的生命里正在流失。

Chapter16

苏枕书和林先生的感情,日益的破裂,后来每次见面都在吵架,林先生后来很少回来,经常几个月都在外边,那天苏枕书接到过一个,是林先生打来的,她拿着听筒,依靠在墙上。
林先生在听筒里说:妈去世了。
听筒从苏枕书的手里脱落,苏枕书木讷着脸没有表情,脸色苍白。转身翻箱倒柜的寻找东西。她抽出了柜子里的衣服,扔了一地。一卷卫生纸从桌子上扯下来,在木质的地板上展开,她转身抱起垃圾箱,在垃圾箱里倒出了所有的东西,满地凋零的纸屑和垃圾,她找到了那封未有打开的邮包。
林先生在里说:妈一个月前住进了,癌症晚期,怕你担心,不让我向你提起,她很想见你,她知道你不会去,还是很执着的跟我说了很多次,妈在临终的时候让我转告你三个字,对不起。
她打开邮包,是一双手工的布鞋。她从来都不承认自己很像母亲,在这一刻她了解了她,她们是同一种人,寂寞而无助,都倔强的强着不曾回头。

Chapter17

在那年的冬天,这个城里下了很大的雪,我离开了这栋小区。那天晚上苏枕书来找过我。我们都没有说太多话。她喝了很多的酒,扑倒在我的怀里,哭得像个孩子,身子微微颤抖。去了厕所吐了几回。我洗了苹果给她吃,她吃了一口,拿着苹果到厕所里去吐。当我进入厕所里的时候,看见她躺在马桶上睡着了,手里拿着吃掉一口的苹果。嘴角上翘,像个孩子一样睡去。
我把她抱到隔壁间。转身离开,手被她抓住,我想挣脱,被她死死的抓住,她的指甲掐到我的手背里边,流出血来。
她睁开眼睛,面无表情,声音沙哑:不要走,今天晚上陪我,就像以前一样。
我站在那里,没有勇气,挣脱了她的手,转身离开。
在我离开的时候,她问了我一个问题,她说:离开就能够有一个新的开始吗。
我低头,说:对不起,我不知道。

那天晚上我走过了一条特别长而黑暗的弄堂,拉着皮箱靠在右边,我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只是感觉到一片黑暗,延宕到远方,没有尽头,而我只能走向黑暗之中。
我一直以为能在她那里找到答案,我想了很久,每一个问题的答案都有很多种,只是看你怎么去选择,由于走了太长了路,更多的时候,我们都忘记了回头去看走过的路,和那些擦肩而过的人。

Chapter18

二〇〇八年的上海
黑暗之中,地铁里的黑洞里驶出列车,我再一次回到上海,已经是十年以后,时隔多年,经历了流浪,结婚,生子,工作。这些年里也爱上过其他的女人,多数都只是在逢场作戏,后来我发现只是兜了个大圈子,两年前和妻子一起回到了上海,其实过了这么多年,我早已经记不清了KIKI,也忘记了我所要寻找的到底是什么,我甚至已经分不清了KIKI和苏枕书是不是同一个人。而我心中那片最神圣的天空,早已经被替代,最后一次见到苏枕书,竟然也在上海。

那天的阳光特别的灿烂,黄昏,道路的两边是参天茂密的法国梧桐枝叶繁茂,阳光像细沙一样透过繁茂的树叶泄进来,偶尔有三轮车驶过。
我走过拥挤的人,抬头看见她牵着一个小女孩的手,小女孩的手指白皙,修长。我停住了脚步。她低着头,一如十年以前。小女孩扯着她的衣服,说:妈妈,那个叔叔好奇怪哦,一直都在看你。
女人抬头,瞬间眼睛变得湿润,她的声音在发抖。
我说:真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我一直在想如果你离开,会去哪里。
她说:没想到你还记得这么多事。原来找了这么多年,竟然生活在同一个城,都不知道。
我说:我结婚了。
初见,惊艳。曾经有过沧海,亦有过桑田,蓦然回首,早已是、换了人间。
我们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停下来,低头微笑,给了我一个接近的机会。我始终没有说出那个答案。我们寒暄了一会,大概有一分钟左右,然后擦肩而过。
我一直以为在久别重逢以后,我们会有很多的话要说,有些话始终都无法说出口,在我离开黄浦区的第二天苏枕书和林先生离了婚,她去了趟日本,回国后在一家文化做企宣,那次简单的寒暄以后,竟然是我们人生里最后的一次对话。在我的记忆里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苏枕书,也许是她已经离开了这座城,或者这个城太大,始终都没有再见到她,当我想起她牵着的那个小女孩的时候,在她的眉宇之间,像极了我小时候。
我觉得那一分钟过的特别的长,恍若隔世。

饮一杯,沉醉。饮一瓶,成坠。饮一世,成罪。且停杯,不愧!
很多酗酒者都是强迫症患者,我们都被一些念头控制了,。

当有喝酒的念头时,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喝酒的念头,

不要被念头牵著走,想归想,做归做,或只想不做。

先给自己定一个目标,一百天滴酒不沾,过了一百天后

你会自己佩服自己,原来自己才是自己的主人,念头不再

控制自己了。朝著这个目标,一百天后,再向一年进发,一

年后再向二年进发。最后,戒酒后,要有良好的生活习惯,

比如去做一项自己喜爱的运动,实在想喝酒的时候,就去

跑步,当你跑步完毕后,想喝酒的冲动早已不翼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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